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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散文(精选15篇)
消逝的蛙声
文/韩建华15
小时候在乡下,夏天里最喜欢听的就是蛙声了。
也许因为“地僻无音乐”而“终岁不闻丝竹声”。我记得那时候除了反反复复的革命现代京剧样板戏以外,就是每天傍晚的时候,村子里的高音喇叭短暂的播音,每天傍晚都会准时响起,具体内容记不清了,大概都是紧跟形势的,我那时还是个小孩子,听不懂什么“反击右倾方案风”或者“批林批孔”什么的,倒是广播结束以后,那一阵阵起起伏伏的蛙声,总是那样灵动活泼,甚至亮丽光鲜。
“咕呱--咕呱--咕呱”,它打破了乡村傍晚的宁静;“咕呱--咕呱--咕呱”,它衬托得乡村更加宁静;“咕呱--咕呱--咕呱”,这漂亮的音符飘逸在乡村透明的空气中;“咕呱--咕呱--咕呱”,这潇洒的诗情画意镶嵌在我的记忆中。听,咕呱--咕呱--咕呱……
其实就是现在,我也喜欢傍晚的,尤其是细雨黄昏的傍晚,我更奢望傍晚的时光里夹杂着蛙声。
夏天是小孩子们最喜爱的季节,小院子里,葡萄架下,池塘边,小路上,都是小孩子们天然的游乐场,这里满载着孩子们的天性,虽然不拥有现代孩子们的玩具,但是我们的玩耍甚至更接地气。玩耍的声音划破乡村的寂静,让乡下的空气更加纯洁,让绿植更加充满生机和活力。我那时候好像听觉更加灵敏,我喜欢听傍晚时分的鸡鸭鹅犬交响曲,喜欢听雨点打在房顶的瓦上声和房檐流下来的雨水声,喜欢听雨后夜间植物“啪--啪--啪”的成长声,更喜欢听雨后高低上下、左右东西的蛙声------虽然我偶尔到城市中去过,曾经一度羡慕都市的繁华车马声和鼎沸的人声。现在想起来,却对所有乡下原生态的质朴怀有深深的谢意,感谢我那时的耳畔中有那么天然淳朴的资源,我甚至以为,用蛙声做管弦的音乐是有色彩的,有温度的,有生命力的,可能成为一辈子享不尽用不完的精神财富。
小河边的青青草总是长得很茁壮,一些不知名的各色花花点缀于青草之间,溪水慢慢悠悠地流淌,就像乡下孩子一般的悠闲自在。蜻蜓和蝴蝶飞来飞去的,蝗虫一类的家伙也在青草间跳跃着,河面上总会看见一些浮游生物,绿绿的泡沫一点点的或者一片片的,漂浮于水面上,这样的地方,蛙声则是一点点的,没有规模,倒也清幽。有时候大胆的男孩子会捉住青蛙,在手里玩儿,玩儿够了就会放回去,它一蹦一跳地回到青草间,它可能又去唱歌了吧。
后来长大一些,我在语文课堂上学过“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的佳句,便更加喜爱蛙声。有月光的晚上,我总是半倚着窗台或是站在庭院中,垂首,可见月光筛在地上点点的树影,仰望,深邃的天空中,感觉“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诗情画意。在纯净的气流中,在凝结着花香的院落里,在如水乳交融的月光下,听家乡南山下那片稻田里传出的蛙声------我现在感觉到我是幸运的,没有学习的压力,没有唯成绩论英雄的烦恼,没有现代的”呕哑嘲哳“,其实是最幸运的事情了。少年时代,是不世故的岁月,是一张没有负担的白纸,应该涂上最纯最美的文字和图画,这样才不枉少年的记忆------就像有蛙声的记忆,永远都是美好的向上的坦荡荡的。
那年,我和哥哥分别毕业参加工作,哥哥领来了他最要好的同学wlc到家里来。乡下没有什么好招待人家的,我们就带领他在我家宅基地里的小菜园转转,领他看水灵灵的黄瓜,青里透红的西红柿,结满豆角的芸豆架,爬满木架的葡萄秧,篱边的花花草草……到了傍晚,我问wlc是否听到了什么声音,他先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能发出如此美妙的声音,我提醒他仔细听,我明显看见他目光中的惊喜,然后我看见他微微泛红着脸,怯怯地说,”你不会是用你们这里的特产招待我吧?“现在想来,我用蛙声招待远方宾客,也实属奇葩了。
后来在城市里工作,要想听到蛙声很难,我想大概是轰隆轰隆的工厂声音淹没了蛙声。刚参加工作,我经常被同龄的同时嘲笑,因为我不习惯城市的重烟雾,不习惯城市的车声嘈,不习惯城市人成我们乡下人为”老倒子“,总之,我不习惯城市的聒噪。有一次我以为她们会因为蛙声转变对乡村的印象,所以周末请她们去听我最美的乡村歌谣,结果遭吐槽。
我独自一人的时候,总是希望听到蛙声。我们城市的新家后面有一条比较有规模的河,是浑河的一条分流,晚上的时候也能听见风声里夹裹着的蛙声,只是规模上较为小了一些,倒也不碍事的。后来我在自己的小家西面的堤坝上听过蛙声,只是如果仔细闻会闻到那条河的腥臭味儿。我有一次从师专开会回家走近道,遇到一个流里流气的人,于是趟过小河迅速逃开,结果我的脚底染上了黄色,这颜色半年之后才褪去。那次以后,我仿佛知道了一点儿蛙声逐渐减少的秘密。
去年夏天,我在堤坝上走,倒是看见不少的小蛙,原以为会有很具规模的蛙声,于是我很盼望下雨,可是去年又偏偏雨水少的可怜,结果几乎一点儿蛙声也没有。不知道是蛙声萎缩了,还是我的听力出现了问题。
难道我只得适应没有蛙声的夏日细雨黄昏时?
傍晚时分暴风骤雨
文/月出东斗
白天,北京裹在浓浓的湿气里,下午四点多钟,天空渐渐暗了下来,不久便成了不见月色,不见星空的暗夜,煞有黑云压城城欲摧的恐惧,瞬间的宁静,仿佛被巨大的黑洞吞噬的莅临,刺亮亮的闪电照亮黑暗,卡嚓嚓的雷声打破宁静。顷刻间,雨点从天空砸了下来,旋即形成瓢泼大雨。如注的豪雨冲淡了天空的黑暗。雨猛烈地扫荡着城市,楼宇,街道,树木,窗户,那响声汇成巨大的声浪,噼噼啪啪,冰雹砸在窗子的玻璃上,窗前悬挂的空调箱上,圆的,长的,大的,小的,在眼前飞舞。城市的上空响成一片,雷声,雨声,冰雹声。风是雨的推手,风将雨吹成巨大的雨浪,从东向西,时而逆向。风像一个肆虐的情人,雨随着风的摆布,任其扯来扯去,风拥着雨,雨抱着风,化作白浪充塞着视野,仿佛眼前是白浪滔天的大海,那对面的楼房在雨浪中已迷失了踪迹。
此刻,我正站在19层楼房里的窗前,看着这场惊心动魄的暴风骤雨。 突然,无数只黑色的燕子被暴雨抛掷在这白色的雨浪中,上上下下,聚聚散散,不,像是大片的纸灰在雨浪中飘飞,恰好,其中的一片在我的眼前飞过,哦,原来这是一片树叶,它们从东向西,被暴风骤雨抛上了高空,那是东面林地的树叶,被暴雨狂风斯成无数的碎片,抛向了这一片白茫茫的雨浪中。在这雨浪中,我仿佛看到了一片片鼓起的风帆,那是三环新城林立的乳白色高楼,由朦胧逐渐清晰。
雨渐渐小了,前方烟雨迷蒙,向远望去,仿佛一幅漓江烟雨图,远处的一座座塔楼如漓江边上的石林,大面积的绿地如漓江边上的水田;视线越过小区外面低矮的商铺,街道已是一片汪洋,车如抛锚的小船,水漫至车轮;小区天井里也是一片汪洋,只有高出半尺的人行道彩色砖面可见,终年干涸的巨大喷水池注满了浑浊的雨水,还有半池的残损的树叶。东窗林地狗吠声声,庭院中的人语声,还有街道上汽车的鸣笛声,随着雨声的减小,它们一一登场,城市又重新沸腾了起来。
雨依旧在下,哗哗的雨声变成了沙沙的,时而又是淅淅沥沥的,黑云不时在高天上滚过,伴着远处滚过的雷声,暮色也成为了天空的主角,万家灯火也一盏盏点亮,街灯也都亮起了,商铺的广告霓虹闪亮,街道上满满的积水被照得五颜六色。
就这样,一场暴风骤雨,如一个被大病击倒病人,它的康复还要有个过程,雨还在时小时大地下着。
明天一定是个好天气,远山可见,空气清新,还有那焦渴的草地和憔悴的树叶,一定会现出可人的绿色。
一个人散步
文/傅秀宏
一个人散步,常常有一种感觉。自己也是一个“星球”,在与天地共同运行。不仅如此,而且步伐与思绪共同流动。
以前,我散步并无固定时间、路线;后来,我每天傍晚散步,固定沿着公园走。傍晚,夕阳西下,静静的河水反射着橘黄色的光芒。公园湖里,有一堆乱石滩,我会走到那里,在上面来来去去,踩一会儿脚心。毛茸茸的蒲草在我身边笑。散步时,我发现路上的景观在变,这变化就是一种“心灵的交谈”。
一位女作家讲,在异地植物园一个人散步,她生怕把自己走丢了。于是顺着原路回,又返。鸟们的叫声,在林子深处,好像说些什么,好像与她有关,又好像没关。她的声音,只在脚下,是鞋摩擦树叶沙沙的声音。不断用脚拥抱,但抱却抱不全,因为她的步履在此地太少了,所以她的怀抱很小。于是,她就只能把丈量到的一点点感觉,放在心上进行舞蹈。
呵呵,惟有一个人散步,才会生出这种奇思妙想。一位男作家说,小时候爱一个人散步,能从清晨走到傍晚。反反复复把自己住的小村子,走上几十遍。有时,在几家新房面前停下脚步,顺着门缝向里面看几眼。但很快走开,然后踢掉一个出现在脚底下的小石子,或拣起一个瓦片把它撇得很远。当时,他不知道自己是无聊还是从容……
可能,正是一个人散步,使这位男作家很小时,就已经看到自己内心。法国诗人克洛岱尔传世名篇《散步者》有曰:“我双脚均衡的运动,帮助我度量最轻微的召唤的力量。在我灵魂的静默中,我感到一切事物的魅力。”
一个人散步,把清静舒缓与科学理性结合,并且结合得烂漫多姿。散步久了,狭塞的心灵变得自然、恬静、广大。一个人散步,或淡雅,或幸福,或只是习惯;但每一段路,都因走过多次不再“贫穷”。
初春烟雨
年还未过,却早已立春,前几日的暖和劲儿让人们褪去了冬装,而暖年为至,一下子又冷了起来。从昨日起又淅淅沥沥下起雨来,烟雨的确是初春的烟雨,朦朦胧胧一片。方言里讲的“蒙松雨”大干就是现在的情形吧。空气是润的,里面夹杂着稀拉的雨星,走在其间,嘴里吸着些腻润,一些微凉,心中便生一丝平静,如背街里稀疏的行人,湿漉的树木,都在这满城烟雨里静默着,在漫天的灰蒙中失去了语言。
也就只有这条街才会生出这样浓重的气息来,“南朝四百八十寺,多少楼台烟雨中”诗中之景一定在傍晚,诗人登高远望,灰蒙一片,南朝遗迹,古寺阁楼,都湮没在这烟雨里,没有丝毫声息,暗暗地沉默着。也就只有这条街会使人生出诗中之感来。便想起朱自清的《春》,那是乡间的一幅景致了:“傍晚的时候,上灯了,一点点黄晕的光,烘托出一片安静而平和的夜。在乡下,小路上,石桥边,有撑起伞慢慢走着的人,地里还有工作的农民,披着蓑带着笠。他们的房屋稀稀疏疏的,在雨里静默着。”我好歹也在小时候见过类似的景象,见过湿润的田野,低矮的屋檐,还有细雨里父母耕地时刨出的蚯蚓。今天是无法见到那样的景致了。正街是熙攘的人群,卖年货的贩子。无人在意这满城烟雨,只是偶尔拉一拉衣领,缩一缩袖口,感到一些冷罢了。我却怀念那一段时光,那时候不懂什么。当我开始明白,开始在意,开始深深迷恋,它早已不存在。像突兀的巷道,长满青苔的院落,夏日的蝉鸣,葡萄架下的凉风……像这烟雨,也只有在某处角落里,才能嗅到曾经的味道。
这细腻的气息,着平静的呼吸是女人,我感受她别样的气质。感受她发尖的轻拂,她嘴唇的温润。她的面容朦胧,却隐隐显出丽质的轮廓,她的微笑无声,我却想洞穿她纷繁的心事。
女人是这满城烟雨,是这一袭微凉,是这无尽的沉默。冷艳里却真有一丝悲伤。原是那如水的眼眸里满载不了,溢出的一丝湿润了这喧嚣的小城。我却不敢看她那一池秋波,怕望穿秋水,迷离的眼目再也不见这时间情长。
她的气质,她的美,她的悲伤,也只融在这满城烟雨里飘散。
而在这“万籁此都寂”的傍晚,这一场烟雨,却察觉我紧锁的眉,洞穿了我纷繁的心事。
莲湖的傍晚
文/王文鸽
又到了傍晚,最难将息的时候,屋子里是待不住的。
出门下楼,经过院子的公园,走到街上的十字路口,不知朝哪儿走。朝东走,经过中心广场,人多车多,再经过城中,就到了体育场,站在那里,能看到满天的繁星,亮晶晶地眨着眼睛。这个夏天,去了无数次了。往西走,马路上车多人更多,很少朝西边散步。
还是往南走,到莲湖公园转转,那里有湖水,有荷花。
往常,都是天黑透了,来到莲湖,影影绰绰地看到湖面的尽头,像是新栽的荷花黑魆魆的一片,很是惊喜。今天离天黑还早着呢,就去看那片荷吧。
湖边一棵老柳树,弯曲的身子饱经沧桑,大半个身子都垂在湖面上,柳丝儿轻抚湖水。每每从老柳树下经过,都忍不住停下来,趴在栏杆上,看一湖的灯火阑珊。御湖公馆、公园天下矗立在莲湖的南北两侧,岸边柳色青青,拱形水门,古城墙蜿蜿蜒蜒在绿荫深处。湖的尽头,就是那一片荷。湖面上有了荷,就一下子生动了,这才是真正的莲湖公园呀。
这一刻,我要走过去,走近她,去看看她的芳容。
傍晚的莲湖,清幽幽的湖面,碧绿的荷叶,让人瞩目喜悦。此生爱荷,一见有荷的池塘,就心生欢喜。东湖的这条小路,曾经是紫薇花盛开的地方,白色的拱形小石桥,似曾相识,还在老地方。当年的小树,眼前已是遮天蔽日,走在这里,恍惚是走在前尘往事里。伫立在东湖的小桥上,碧叶中掩藏的几朵小荷,依旧是楚楚动人,依旧有卖油翁在荷叶间游来游去,可是儿时看到的那几只,细细的长腿轻盈灵巧。
这一刻,是谁,是谁拉起了小提琴,声声入耳。
是他,一位中年人,坐在老柳树下的凳子上,面前摆着琴谱,正专注地拉琴。夕阳的余晖照耀在他的身上如诗如画,我忍不住走过去,看一眼琴谱,曲名叫丰收的喜悦,拉琴人抬头看我一眼,谦逊地笑了,又低头沉醉在他的琴声中。东湖旁的儿童游乐场,那里曾经是热闹繁华的地方,父亲每天早上,在那片小树林里锻炼身体做操。而今,这里一片沉寂,杂草丛生半人多高,依稀可见废弃在草丛中的玩具。曾经的欢场,变成荒台。
登上古城墙,木栈的小路,蜿蜒伸向远处,走在上面咯吱咯吱响,湖面红色塔顶掩映在疏影中。眺望南湖,高楼林立,公园天下大厦巍然屹立,在夕阳的余晖中显得恢弘气派,西边的云霞,倒影在湖水里,闪亮亮的。这时湖边锻炼的女人,手里舞着红白相间的羽毛扇子翩翩起舞悠然自在,几声浑厚的秦腔,从南湖小桥旁的亭子里传过来,很有味道。此时,北湖这边,小提琴声悠扬入耳,朝
下一望,刚好落到拉提琴的人跟前。他还是那样专注地看着架子上的琴谱,琴弦在他的臂弯里有节奏地舞动,一曲曲优美的琴声,从他的指缝间流淌出来。周围是现实的浮躁,这里却是蝴蝶的梦境。难得还有心静若水的人,让人心生敬意。
这一刻,漫步在古城墙上,漫步在梦幻般的夕阳下,多想朝他,朝老柳树下拉琴的人,喊一声:嗨,你的琴声,真美呀。
向你致敬,夕阳下的小提琴声。
初秋里的夏日傍晚
文/龚蕾
立秋了,天气依然很热,清晨傍晚有些许丝丝凉爽外,似乎还是夏天。又是一个周末。
已经不记得有多少个周末,校园图书馆宽敞的阅览室里,一杯热饮、一个水果、一扇大窗户、一本飘着书香的厚厚纸书,安安静静,时而可以听到周围同学们翻书的沙沙声音,很亲切。窗外星星眨着眼睛,傍晚的秋风淘气的从窗户里跑进来,秋风落在脸上,很凉爽,很舒服。在校园的日子很享受而时间却很快。
又是一个周末,在笔记本前,外面大商场门前周末总会放老电影,商场门前宽敞的空地上,晚饭后跳广场舞的奶奶阿姨们渐渐散去,大喇叭里传来电影的声音。也许是因为周末,心情轻松,也很放松。
喜欢秋天,因为秋天很自然。秋天的傍晚,很安静。有句话说,简单就是快乐,也许生活就是一个由简单走向复杂,然后由复杂走向简单的过程,其实,简单就是快乐。而人生,也许就是取舍智慧,凡得到必有付出,付出了就有得到,得到了也许会有舍去,舍去了总会有得到。没有经过努力和付出,不可能得到,即便得到了,也可能是预支,今后必要有所付出,但凡有所得到,一定是付出。
生活原本就是一种平衡的艺术,原本就是一种平衡,就如这秋天的美丽,一定经过了冬天的寒冷,春天的生根发芽,夏天的烈日酷热,才来到了秋天的丰收。生活的诞生也许是偶然,偶然中蕴藏必然,重要的是珍惜,心态最重要,心情最要好,就如这秋天,自然而美丽。
喜欢秋天,因为秋天颜色格外不同,秋天的味道充满丰收喜悦。看看大自然的美丽,请放慢脚步,写下赞美的歌,赋一曲优美的旋律,平平淡淡是真,细水长流是爱。秋天的夏日傍晚,宽敞舒畅,温暖凉爽,天空的胸怀感动你,让你的心胸也变得更宽广,秋天的夏日傍晚,满是自然,满是美丽。
喜欢秋天,因为秋天很美丽。奋斗都不一定得到,不奋斗就不可能得到,取舍之间,得失之间,前进的路径,生活总要向前。取舍之间,点点滴滴,走出了人生的路,最精彩的或许不是路本身,而是路上的风景,而幸福或许就是手牵手一起走,欣赏分享沿途风景,一起慢慢变老。
喜欢秋天,因为秋天是宁静的,秋天带给我们宁静和升华,秋天带给我们智慧和思考。秋天的傍晚,惬意又愉快,快乐是一种心情,一种顿悟之后的豁然开朗。因为,放下就是快乐。放下压力,开心轻松,放下犹豫,勇敢向前。放下是一种智慧,顺其自然。当你握紧双手时,什么都没有,当你伸开手掌,世界就在你手中。
傍晚,庭院里洒过水
文/路来森
夏日长长,庄稼葱茏茂盛,乡间,正是锄地的季节。那一个个夏日黄昏,在我们家,几乎“描绘”着不变的一幅画面。
傍晚时分,父母次第走进了家门。放下肩上的锄头,将其置于北墙根下;然后,父亲就脱下汗襟,用力抖擞几下,努力抖掉上面布满的尘土;母亲,则拿起水瓢,从水缸中舀出满满一瓢清水,均匀地洒布到庭院地面上。地面上,就发出轻微的“吱吱”声,泥土的腥味,迅速在傍晚扩散开来。父亲,深深地吸一口气,用力伸一下双臂,缓缓地放下。一派轻松、释然的样子。
庭院里有两棵树:一棵是榆树,一棵是枣树。
榆树,位于南墙根下,很高大。树顶上,垒了一个喜鹊窝;喜鹊归巢,踞于最高端,“喳喳喳”地叫着,声音极其嘹亮,仿佛对这个傍晚,充满了极大的欢喜。归巢的麻雀,总是聚集在榆树的下端,树叶密集处;麻雀们叫作一团,欢喜,是以一种热烈的喧闹,彰显出来的。枣树,则位于庭院中间略微偏南处,主干很粗,很矮,先是弯曲着,向南伸出一截,矮处,几近贴着地面;然后才向高处生长,一树婆娑,把大半个庭院,都罩住了。母亲在枣树分叉的地方,借助分叉处,放置了一只大大的鸡笼,养着的家鸡,纷纷然地跑向鸡笼,有的径直钻入鸡笼中;有的则蹲坐在分叉处,夏夜极热,或许,这些鸡,就在分叉处过夜了。
这期间,庭院中已放置了一张简单的饭桌;饭桌上,摆上了茶壶、茶碗;父亲,正一杯杯地啜茶。他的容颜,很安静,写满极具享受的悠闲。听到喜鹊“喳喳喳”的欢叫声,父亲也会举首,向榆树的顶端望去,仍然是那份安静的悠闲。母亲,则已在堂屋中做起了晚饭,“咕哒咕哒”的风箱声,成为一种均匀的节奏,像是一种徐缓的吟唱,在夏日黄昏里散溢开来。伴随着风箱声,是从屋檐冒出的袅袅炊烟;蜿蜒着,伸向空中,然后,疏散、轻淡地布满庭院的上空,像是在做一场迷离的梦。
我和妹妹,默不作声地做作业;席地而坐,各自伏在一个简陋的脚凳上。
有时候,我也会起身,走到榆树下,仰首去看顶端的喜鹊;或者走至枣树下,看看家鸡宿窝的情况。不说话,轻悄悄地,怕打破了黄昏的那份宁静。庭院静到极处,我们都喜欢倾听:倾听村庄中传出的乡人提水,铁桶撞击的声音,或者扁担发出的吱呦声;或者,一声犬吠,一声驴鸣,一头牛的哞哞声……乃至于,院外行人走过的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觉得,好幽微,好幽微。
母亲的饭,做好了;父亲的茶,也喝透了;我和小妹,收起了作业。母亲,再在地面上洒一遍水,于是,全家人围桌晚餐。
一切,都愈加安静下来;洒过水的地面,泥土的腥味,细微地弥漫着……
多年后,我读书,读到陶渊明的“狗吠深巷中,鸡鸣桑树颠”的诗句,就会情不自禁地想到小时候,乡居的那一个个夏日黄昏。
如今,生活在闹市中,这一切,都转化成了一份深切、强烈的怀念:怀念彼时的静谧,彼时的闲适,还有彼时流淌在家庭中的那份融融的气氛。好想找一条回归的路,重新享受那份田园的美好。可是,总有一些东西,永远也找不回来了……
傍晚的雨
文/马西良
今年的五一小长假过的真是有意思,前两天天气异常的热,温度达到三十度。带着家人山村郊游,太阳火毒。娇贵一点的人,都是眼睛帽子口罩围脖一应俱全。一天感到闷闷的,心里始终感到干渴。昨天下午在老家吃晚饭,电闪雷鸣,老天就象发疯一样,但是雨时下时停,不大也不急,和疾雷闪电不配套。今天上午家里窗户都带打开,好像还是喘气不通畅,午后大雨随之而来,下得个痛快淋漓。网友还是不断发出呼叫“下大点、下大点”,恐怕老天留有后手,不肯下了。
傍晚天又下起了雨,而且滕州城西部上空一阵黑云袭来,打电话一问,雨又紧起来了。平时忙得光想休息,希望能好好睡上一天,但是真正叫你歇上两天,你就感到寂寞啦。一天没有下楼,两腿都感到酸楚楚的,换上衣服,拿上伞,立即下楼。
雨中的空气特别新鲜,虽有点冷,人还是能接受。想想这几天的闷热,别说冷了,冻点都能接受。天空还在下着细雨,地上已有积水,走在水泥路上不时溅起水花。天空虽然下着雨,可是城市里人还是各忙各的,没有因下雨而耽搁工作。这就是城市和农村的不同之处。想想在过去老家居住时,一下雨不是喊在一块打牌,就是三五好友喝起小酒,云里雾里聊起了天。
荆河岸边树木花草,经过了水的洗礼,变得更加青翠了,一行行月季花娇艳无比,一片片白花雪白一片,婆娑的柳枝随风摇曳,青藤爬满了花架。深深的呼吸一下,清新舒畅,凉凉的空气, 丝丝的小雨,清新的微风,这时你才能感觉到心旷神怡的真实感觉。无忧无虑的麻雀,在小雨的浸染下变得更加活泼,在花中树林小路上不停的跳跃。几个散步的也都象刚喝完酒,在栈道上箭步行走,不像我还在边走边看边思考。也许,蜗居楼上刚出来放风,着急锻炼,趁天还没又黑多走几步。
心想,一天的雨,下得不小,河里水可能会多了。橡胶坝上会不会又现飞瀑。感到桥上一看,真是让我失望。河里满是旺发的水草和浑浊的淤菜。水离橡胶坝还有好高。荆河的水更加浑浊,已经成为一坛死水,可怜天天还有那么多的垂钓爱好者还在不辞昼夜。水是城市的灵气,城市没有水,何谈灵气。小城已经多年没有看到水绕城市,水波微澜的景致了。北方缺水,天空不下雨,大自然也变得干燥了,真正感觉到西部沙漠地区的生活的艰难。我们离海边这么近,天气都会这么糟糕,真不知道老天爷干什么名堂。
在河边转了几十分钟,天暗下来,雨也越来越紧,天更凉了,在回家的路上,车辆不停的闪烁,路人撑着雨伞匆匆而行,电动自行车更是不顾红绿灯肆意穿梭。干净的路面两旁成为排水的渠道,长期的干旱被水一冲,各种污水跃出路面,股股恶臭扑鼻而来,严重影响雨后散步的心情。
雨,带来了清新清凉,将树木花草浇洗得万紫千红,将满天乱飞的杨绒柳絮一扫而空。雨,即将入夏的雨,也在考验着一座城市的应变能力。
雨在窗外淅淅沥沥的下着,不知今夜下到何时,明早一定是一个清新清凉的的早晨。
花飞月落,后会有期
文/淹死的梦
送走了琴,也已是傍晚时分,一个人踩过旧日的街,那么熟悉,那么苍茫,起风了,夏末的冷清伴随着急来的落雨沉沉的砸响每一寸街市,加紧了步伐的往家跑,心里浅浅淡淡的把适才路过的回忆翻了个遍,一个个身影,一阵阵狂笑,如烟,如梦!
万千万千的感慨,没个头绪,阴天的傍晚少了些许喧闹,多了几分愁思,心情像没有方向的风,更像没有落霞的黄昏,忧郁,安静!
七月,你们陆陆续续的回到我的身边,一如从前般,带着你们最好的青春,那个阳光晒透黄土的下午,z,你说你回来了,还在曾经的旅馆,我带着满心的欣喜与忐忑,走回曾经无知的我们,一样的人,一样的说笑与彼此调侃,使我忘记了来时的忐忑,暗自责备时而萌生的冷漠与淡忘,三年了,日升月落多少又多少个轮回,你还是那个让我懂得是朋友就要倾心对待的女孩,不妨说:岁月安好,初心依旧。谢谢你的陪伴!
有时候我以为距离可以腐蚀烙在时光里的印记,被记忆的岁月在花飞月落里失去光泽,变得零碎不堪,直到我手执乐和琴的臂弯踩碎每一寸亦真亦幻的美好,我清楚的看见自己上扬的嘴角倒影在你们明亮的眸子里,心也跟着静了,那么安稳真实的幸福!追来赶去的玩了将近十天,也不会有丝毫的厌倦,一张床,三个人,碎言碎语的一个个凉夜,惬意如我们定格在相框里微笑!乐乐不在的日子里,我和琴总是在回忆,腐烂了的过往,在流浪猫偷听门角的深夜被轻声撒在月光之下,碎碎细语,说尽忧伤,说尽凄凉,说尽如八月落夏般沉寂了的梦想。天边沾染夕阳残红的傍晚,我们总是不愿宅居在室内,漫无目的的走着,走着,那抹抹时光一如多年前十几岁的过往,我说:你就当我是你的亲人,永远伴着我!或许你并不知道当时的我有些想哭,长大的我突然发现了自己的形单影只,赖以依靠的温馨日渐变得单薄,突然明白,该珍惜的,只有身边的父母和从来不曾走开的你们!
夜幕沉沉落了一地,风停了,下过雨的空气冰冷而潮湿,今晨凌晨两点的琴和我,还在说着笑着,今晨十点的乐,已经带着给我的心意,顺着八月黯淡了的夏光向真诚走来。我们的笑那么美,亦如我们留给彼此的最美青春!
站在窗前,编辑着这些让人心疼的文字,从黄昏到浅夜,心里暖暖的痛着,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毕竟,这里是我漂泊过后的归宿!你们,晚安!
初秋的傍晚
文/隆如
接连着下了几场雨,远方吹来的风中带有淡淡薄荷的香味,暑气逐渐退却,秋天便露出了它清新爽朗的面目来。
“倚杖柴门外,临风听暮蝉。”我想,这样的诗句不仅仅适合夏天,对照眼下初秋的光景,也是最恰当不过的了。穿过一排爬满了牵牛花和丝瓜藤蔓的竹篱笆,一丛萱草花的阴凉下,一群鸡崽一边觅食蚯蚓、青虫,一边追逐嬉闹,喧腾出这秋光里的一派勃勃生机。
走在乡间的田埂上,满眼碧绿的波浪随风翻滚,黄豆秧紫色的小花谢了,冒出极嫩的长满了绒毛毛的小豆角,一串一串悬在那里,有点环佩叮当的模样。大片的玉米地,漫溢成一溜溜的青纱帷帐,仿佛大地挥舞着巨型的水袖,咿呀咿呀哼着诗经里那些古老的歌谣。细细的田埂被绿色的植被覆盖,我深一脚浅一脚地向着天边走去,看不到脚下的路,却依然可以感觉大地母亲传递给我的亲切和温暖,那种感觉让我的心笃定而又踏实。
站在高高的堤坝上,远处有一片柳树林,在苍苍的青天下,氤氲成一座绵延起伏的远山,和水墨山水画里云雾中的远山一样飘渺、一样空灵。就在柳树林中,长眠着我们的祖先,那一抷抷黄土,掩盖了多少的风流岁月。一群老鸦在树顶盘旋着,呱呱的叫声越发使人倍感凄清,不久的深秋,柳叶颓残,荒草没径,这里又将是一派怎样的景象呀!这里是村上世世代代庄稼人的归宿,一排排的石碑上刻着一些或熟悉或陌生的名字,一堆堆长满青草的荒冢,所有的一切都被岁月无情地湮没在这寂静的田野中,湮没在这秋日的黄昏里。
我知道在田野的尽头有条蜿蜒的河流,我循着熟悉记忆向它走去,晚来的风声里有知了的长嘶和云雀的啾鸣,秧田里倒映着蓝的天,白的云,还有淡淡的金色的霞光。好久没有真正抬头仰望天空了,匆忙的我们已经记不清它的样子,那些纯净的、透彻的,只有天空才有的气息早已被我们遗忘,我们是活在这片天空下的孩子,却只顾着眼前的,脚下的,车水马龙,灯红酒绿,却忘了那些抬头看天的快乐时光。当我们怀着愧疚,用心凝望天空的时候,天空没有抱怨我们对它的忘却,宽容地报我们以会心的微笑和晶莹的眼光。在这初秋的傍晚,在高高的天幕上我看到飞鸟掠过的身影,看到了一朵朵棉絮一样轻柔绵软的白云,看到了最初升起的启明星,以及它们背后那海洋般深邃的湛蓝天空。
顺着河流走到它的尽头,一艘破旧的木船停在长满芦苇和野蒿草的河浜里,旁边刚刚有一棵歪歪扭扭的老榆树,贴在水面生长,恰巧月牙儿透过树梢落在了水面上,这倒颇有“野旷天低树,江清月近人”的诗意。西边的太阳落山了,霎时间满天的云儿披上了五彩的衣裳,温暖的金色的粉末撒在白杨树飒飒作响的叶片儿上,撒在树梢的喜鹊窝上,撒在那个无人的木船上,撒在河面漂浮的菱角和水葫芦的绿叶间。夕阳的余晖把远处农田中央的稻草人照得十分可爱明亮,就连那炊烟升起的村庄此刻也是温暖无比的色调。
往回走的时候,遇见扛着锄头的邻人,便和她结伴回家,她的草帽上沾了泥巴而不自知,衣襟上也有汗水的渍痕,憨厚的笑容是黄昏夜色里一朵初绽的茉莉。走过父亲的那片韭菜地,刚刚割过的韭菜又冒出了好长的一截子新芽,就在这块土地上,深深印刻着父亲的脚印,每一寸土地里都播有父亲的汗水和心血。父亲守着乡村,守着属于他的土地,多少个春秋,多少个日夜,总是那样忙碌着,操劳着,耕耘在天地间这醇厚的大地。
当我携着一双沾满泥巴的脚步回到村口,草垛里的蛐蛐,还有竹林深处的纺织娘,已经开始它们的音乐晚会,那枚落在水里的月亮不知何时也已爬上了天空,人家墙角边上的紫茉莉在夜色里开得那样炽热,那样执着,多么像这就要到来的秋天,醇柔而又如此浓郁。
阅读夏天
文/李瑞华
日月的轮回交替,孕育了春夏秋冬。轮回四季的冬凉夏暖,本是大自然的规律,谁也无法左右。但因为个人的好恶,对季节的感受也就产生了不同的感受和看法。其实,夏天就是夏天,这是她自己的本质,没有其他任何成分。她虽然有电闪雷鸣、暴风骤雨的吹打,让人胆战心惊,但更有刷新世界、滋润万物、引领江河奔腾的本能;夏天,虽然有高温炎热、蚊蝇叮人的烦恼,但同样有碧树绿荫、鸟叫蝉鸣、催人聚堆纳凉畅谈的最好休闲空间。
夏天印象
想起夏天,就容易与酷热高温联系起来,难耐的酷热让人汗流浃背,浑身湿漉漉,粘糊糊,难觅栖凉之地,即便坐在空调间或电风扇下,虽享一时清凉,但总不能长时间依凉而坐,搁浅工作,一旦离开,热流复身,汗水依旧,难以享受。 印象之二,也有积极的一面,但看那大街上招摇过市的长发美女,穿上红衣绿裙、长袜短裤,自信地走在大街上,引来一双双驻足观望的眼睛,可谓是靓女一展风姿的最佳季节。时尚青年,驾驶新款靓车,行驶在油渍渍的柏油马路上,风驰电掣,鸣笛而奔,毫无炎热的感觉;更有耄耋老人,聚集在绿荫下,摇着扇子,谈天说地,谈古论今,不时发出阵阵笑声,乐不可支。调皮的孩子,光着脚丫,互相追逐着来到河边,脱下本来穿戴就很少的短衫,扑通扑通跳进河里,打闹嬉戏,好不开心。凡此种种,无一不是乐事。
夏雨
夏日的傍晚,风带着云,瞬间来到这个城市,树拼命地挥舞着手臂,昂着头迎接豆大的雨点,刚下班的行人来不及撑开雨伞,雨已经把地面和天空连成一片,风没有停下,继续着和树的纠缠,吹翻了行人的伞,企图把大树连根拔起,树并没有低头,顺着风的方向,却坚定不移地固守着属于自己的一片土地;行人依旧迎着风,顶着雨,任凭他们肆虐的疯狂和怒吼,不远处,灯光点点的地方,才是自己的方向,那里有亲人的盼望,和诱人的饭香。
天气先是闷热极了,空气像凝固了一样,人们挥扇不已,却挥不出一点儿风来。
忽然,西北角上乌云密布,“轰隆隆”,雷声响了,你还没来得及防备,就看见那大点、大点的雨,带着劲健的重量,打在泥土地上。一打一个圈圈,深入到泥土里,稀疏,却是坚定的。这时你才感觉到满楼的风,说声:“雨来了!”
来不及做什么准备,刷啦啦的急雨,就紧跟着风的衣襟,窜进了整个的空间。“檐溜”一下子就形成了,像被人迅疾地放下了卷着的珠帘,哗啦一声,挡在了你的门窗之前,整排整排的珠子,闪亮喧哗。抬头看,那紧靠帘前的一排,从远处快乐地挤过来,一个一个地挤过去,急板的节奏,像小孩的游戏,嬉笑着,欢迎这雨,院子里一下子就积了盈尺的水。荷花最开心了,那粉红的花瓣,在来不及承接雨的圆珠的荷叶旁边,笑得灿烂。
最高兴的是孩子,他们全然不顾大人的责骂,跑到院里去踩水,把他们的木盒放在水里当小船。大人喝叱他们,说,衣服都淋湿了。孩子们却只顾玩着。其实,雨已经停了。天变得好蓝!远处出现了一道彩虹呢!
夏之清晨
天亮得越来越早了,夏天的清晨,清新、静谧。
第一缕阳光带着温暖,笔直斜照在玻璃窗上。打开窗户,夏风清爽的吹拂着,调皮。远处的鸟儿欢快清脆的歌声,惊醒了寂静的夏天清晨。
依窗远眺,蓝天、树木、花朵,欣喜和愉悦。出门,晨练。呼吸清新的空气,尽情享受心情的放松。寻找夏天清晨的味道。
夏天清晨的味道,在山峦间。踏着草地,走进山林。树木交错,花儿开放。蜜蜂嗡嗡,蝴蝶飞舞。鸟儿叽喳,花香扑鼻。清晨的阳光透过树枝,撒到树叶上,落在草地里。一群麻雀飞过,打破了一山林的寂静,展开了一幅美丽的水墨画。
夏天清晨的味道,在田间。麦收后,广袤的田野,静静享受着夏天阳光的温度,密密匝匝的花朵在四周开放,红得、黄的、粉的,一片一片。装扮泛着白光的田野。沟渠路旁的每一朵花都有自己的姿势和模样,每一朵花跳跃着欢乐和喜悦。夏天的风吹来,叶子随花瓣起舞,翩然如湖面。分不清是麦香,还是花香。
夏天清晨的味道,在湖水旁。梁山山南面的湖面,碧波荡漾,清澈见底,是人们休闲的好去处。夏天的清晨,阳光适宜,风儿暖和。鱼儿在湖水中游来游去,红彤彤一片片。湖边长的水草伸出脑袋,微笑着。树上的鸟儿飞过,短树枝掉进了湖水里,荡起湖水一圈一圈。鱼儿争相来找食,打破了静静的湖水。水的清澈,荡起水香,掺着花香,扑面而来。
夏天清晨的味道,在菜园里。走过一大片菜园,绿油油的辣椒、紫彤彤的茄子,翠青青的豆角,还有香菜和黄瓜。夏天清晨,菜叶上顶着一颗颗露水,阳光照下来,淡淡的清香边四散开来。是菜香、花香、还有阳光的味道。
这就是夏天清晨的味道了。
夏日傍晚
要说夏天,最美的当属傍晚。在这样一个周末的傍晚,心情格外轻松和愉快。白天的阳光灿烂,炙热。夏天的傍晚,是夏天一天中最为凉爽的时刻。大家吃过晚饭,很多人来到凤凰公园,马路旁,就着空旷的场地,散步聊天。有的人,坐在台阶上,满脸微笑。喜欢在这样的傍晚,轻松闲适,散步聊天,忘记了一天的疲惫。
这里没有了白天阳光的炙热,夏天的傍晚,凉爽。天蒙蒙黑了下来,路旁的灯火,小区居民的窗户都亮了起来。在傍晚深蓝色的天幕里,星星点点,和着灯火,格外美丽。月亮偷偷升了起来,笑了。
居民小院里,大人的谈话声、小孩的笑声,还有马路上汽车嘀嘀喇叭声。在这样的傍晚,热闹轻松的画面,把白天的劳累赶走了。
大自然如此亲切和真实,安静的傍晚,悦悦的夏日。蕴含强大的力量,是春天所没有的。暖暖的风吹过来,很舒服。仿佛把自然的力量带到了心中。傍晚的夏日,轻盈地蹦,无拘无束地跑,放松心情,这份欣喜,这份活力。
夏天的傍晚安静,夏天的傍晚热闹。那是天上的星星,是深蓝色的天空,是满街的路灯,是万家的灯火,是路上的车流,是汽车的鸣笛声。是小孩的嬉笑,是行人的笑声。沉浸在这样的一副画卷中,满足,快乐。
这样的傍晚,温暖,凉爽的风吹过,惬意又舒服。
夏天的傍晚,绿叶在雨中婆娑,树枝随风飞舞。比淅沥小雨的春天更加鲜活又明快。散步的人们,健康红润的脸,矫健的脚步,开心的笑容。充满着生命的力量,在深沉坚实的大地上。
大自然如此美好又亲切,感谢这样的自然,感谢夏天的傍晚。
夏天之热烈
白天长了,阳光强烈了,日影呈现了另一种面容,那是生命的本色和质地。正午的光线以满腔的热情拥抱汗水;湖泊里层层扩散的水纹以及岸边滚动的花影,他们是在追逐从指尖流过的杨柳风,还是在奔向走远的春天?久违的蝉声唤醒了夏季,打开太阳的热恋,带着乐观的气概,夏天被写意成热情生命的礼赞。
这时,有多少动人的故事开始,有多少美丽的爱情诞生,一切都意味深长,这是一个充满希望、烂漫的季节。
夏天的感悟
这个季节在给人困惑的同时还携着一份深邃;在给人炎热承受的同时还普洒着处处的阴凉;在骄阳对你虎视眈眈的时候他冷不丁放飞了趋热而友好的雨滴。这是一个热火朝天的季节,植物们拼命举颈而长,活得有滋有味。浮夸了夏天的轻华让夏天存在着就是一种自然的清爽,让人们悠闲间领略着夏天本身就是一种生命的旺盛,一种生活的巅峰。人与夏天的交往慢慢在岁月中彼此影响着,有了各种各样与夏天之缘而诞生的服饰,有了夏天才能品味的果品仙茶,有了夏天才能倾巢出动的游玩作乐,与他的相处我们有了更进一步的适应。有人说,夏季酷热难耐是一种煎熬。而我的看法是夏季清爽透凉是成熟是人到中年的况味。我一直把四季看成人的一生;青年当属嫩绿娇柔的春天;童年当属冷寂而纯白的冬天;老年则当属收获的季节;中年则是一个精力充沛,是一个人图腾的季节也是用于展望的季节。
夏季让我知道涌动着不仅是一种基调还是不一样的渴望。他走过的没有衰落充斥着的都是滚烫的呐喊;有汗水为你加油,有绿色为你指引,夏季的拥有里就是一颗平凡的种子却有了不平凡的选择,我珍爱你夏季,狂热的味道。
秋海晚韵
文/空盏
秋天的晚风在海边吹拂,显得特别凉。耳边不时发出刷—刷—刷的声音,这风与海面的涛声汇集在一起,似在唱歌,似在奏乐。
夕阳西下,蔚蓝的大海变得深沉起来,似乎那涛声在夕阳的诱导下也变得温柔起来,海面上的霞光被浪折射成一堆又一堆的暗红色,相互不规则地涌动着。浪尖涌出的雪浪花不时在演绎着别样的色彩,看上去是很美。
站在大海边上,享受大海傍晚美丽的景色,人的心胸也顿时变得开阔和宽广起来。凝视片刻,“海阔凭鱼跃”的豪气油然而升。“三山六水一份田”的古老言传,证明了大海的面积之大。面对大海,就会孕育无穷的情怀、畅想、勇气和智慧一起升华。
不远处有货运大船和客轮在浪丛中驶过,远眺,连船上的人影也能看清楚。船上已经亮着灯,风送来休闲的乐曲声依稀可听见,船在大海的胸前划出一道灿烂,两边犁开来的雪浪花,在夕阳的余辉中显得更加骄悍。
有几对海鸥还没归岸,依然跟在船的后面,它们不时地扑着海浪,捕捉和追逐船尾它们喜欢的水生物和小鱼,忽闪的翅膀晃动着,不一会就掠走了夕阳,隐身在苍茫微黑的大海中。大海开始变成灰墨色和深墨色,不见了风声,听着呼呼发响的涛声。
海边的小渔港口热闹起来了,岸边停满了晚归的渔船,船儿一字儿排列开来,里里外外的,把港湾挤满了,船上的桅杆上亮起了灯,竿顶安装的是小型的旋转风电,可以帮助发电,每条船能自给自足,风叶在灯的辉映下打着转,是一道港口的晚景。又一瞬间,灯光把海港照得通亮,船头的甲板上飘逸出饭菜的香味,各种音乐汇成了浑厚的乐声,在浪的推涌下起起落落,像是结伴跳着轻盈的舞蹈。鱼码头上还在热闹,还有渔民在扛着箩筐,箩筐里是鲜活的鱼儿,灯影下闪着鳞光,号子声、机械声响在一起,运鱼的大货车赶走了天际最后一丝夕阳。
这渔港的傍晚不会宁静,它是诗人笔下流出的一首好诗,它是画家笔下构画出的一幅绝版水彩画。感谢大海留住了秋的傍晚,感谢大海拥抱住了秋天的港湾。啊,大海边的傍晚,是一幅别致的水彩图画,美不胜收!
怒放的生命
文/陈锐珊
去年春天邻居送了两棵晚饭花给我,乍看,椭圆形的叶子,细细的茎杆,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随着天气越来越热,它们的长势也越发地喜人,不经意地,都蹿到半人高了,细细的茎杆也有小手指那么粗壮了,枝丫纵横交错,尽情地舒展着自己的身姿。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在茂盛的绿叶间,探出了一朵朵小小的花苞,像害羞的婴儿躲藏在妈妈的怀抱里。又过了几日,在某个夏日的傍晚,零星地盛开出了几朵或深紫或嫩黄或两种颜色混合的状似小喇叭的花朵,它们在绿叶的衬托下,显得是那样地娇艳和醒目。接下来的日子里,整棵花上的苞蕾一到傍晚,像比赛似的竞相开放,像极了一群热闹的小姑娘聚集在一起就某个话题展开热烈的讨论,又像是一群小号手在尽情地吹奏着某首乐曲。它们盛开得是那样地热闹和蓬勃,每次从它们身旁经过,仿佛总能感受到生命的怒放,不由得使人的精神为之振奋。它们每天从傍晚一直开到第二天早晨,当太阳出来后,就都慢慢地偃旗息鼓了,悄悄地隐没在浓密的绿叶间。但一到傍晚,就再次恣意地次第盛开。整个夏天,它们就这样不知疲倦地热烈隆重着。随着天气一天天转凉,晚饭花和大部分绿植一样,花朵凋谢,叶子枯萎了。
今年入春后,当我准备清理被我遗忘在阳台上的那盆晚饭花时,居然发现在晚饭花灰褐色的块状根部已暴出了嫩嫩的新芽,望着那呈淡绿中带点嫩黄的新芽,我的心灵震撼了,要知道,它可是经过了漫长的寒冬和初春,没有一股执着的精神,是不可能在黑暗的泥土里蛰伏这么久的。由此我想到漫漫人生中,总有顺境、逆境,我们真该像晚饭花那样,顺境时尽情快乐工作、生活。逆境时,不怨天尤人,不泄气灰心,要坚信总有云开雾散、重见阳光的那一天。
哦,这就是怒放的生命──晚饭花。
小海神韵
文/张乃龙
都说渤海是泥海、小海,然而在我眼中,却自有它的一番风采和神韵。
傍晚,至海边眺望。面对水天一色,迎面扑来略腥、略涩、略苦而又清新无比的海风,心中升腾起古人那种“把酒临风,其喜洋洋者矣”的感觉。累了,就顺势躺在杂草丛生的防潮堤上,依靠着几株顽强的红荆,身盖斜阳漏下斑斑点点细碎的日影,头枕柔软绿草,海风轻抚双颊,耳中聆听着海水的浅吟低唱;脑海里空无一物,心亦如明镜般清澈,一切杂事琐事皆不见踪迹,想来陶渊明“采菊东蓠下,悠然见南山”的怡然自得亦不过如此吧。
在海边最愿意干的事情,就是摸那些五颜六色、奇形怪状的贝壳了。挽起裤腿,赤脚踩在柔软细腻的沙泥上,像猎犬寻觅猎物般在泥滩上来回穿梭。有时蹲下身子在泥洞里抠上两把,虽然绝大部分是烂泥沙和烂水草,但仍不会影响摸贝的兴致。
浅海游泳,最好是选个傍晚或晚上的时间。如果中午最热时去海浴,蒸晒的海水和直射的阳光很快就会把你变成“黑人”。小的时候虽然也玩过水,不过那只是在家门前的沟里、渠里狗刨几下而已,时间长了,还会被爹娘拧着耳朵提上来。如今在海里游泳,风大浪也高,刚下水,一个浪头扑面而来,眼镜就不知踪影了。海的远处黑茫茫一片,游至几米深处,仿若与大海合二为一。
盛夏的傍晚
文/汐湄如烟
裸着上身,一条宽松的短裤,席地而坐,一大群的男人组成了傍晚小街边的风景。每每晚饭后去公园或者步行街散步的时候,如果不想绕道,就只能在他们注目之下,经过或者穿过。
这是一群建筑工人,来自内地不同的省份,从杂乱的口音里可以听出。但有一点是相似的,在这个珠江边城市的某条小街,在傍晚的凉风中,在一天劳作后的休息时刻,绅士风度与他们无关。或许他们从来也没有刻意要去体现绅士风度,对他们来讲,能凭着自己的一双手赚钱养家,有一个体贴的女人和懂事的儿女就是人生的最大幸福,除此,似乎别无所求。
于是,在盛夏异乡的傍晚,凑在一起神侃瞎吹,不时看看经过的漂亮的人,之后,低声地评头论足一番,也应该是一大乐事。他们决不会如一群小青年般的起哄,或者打口哨,当有漂亮时尚的女人经过时,只用目光温柔地抚摸,像极了抚摸一朵夏天的花儿,也如在抚摸曾经青春的少年梦。
那一时刻,他们的脸上洋溢着的是一份欣喜和赞美。也会有几个女人站着或坐在他们中间,大概是某男人的女人。挤进这样的一个圈子里的女人们,是不能等同街上移动的女人般的吸引男人的。因为,她们是某男人的女人,熟悉得知道各自的小心思,熟悉得不再是眼里的风景,而是手里的掌纹、心上的河流、一生的守护。
我从来也没有敢小站一会儿,认真的听过他们讲些什么,在匆匆而过的时候也几乎是旁若无人,只小心地穿过去,然后听到身后一些窃窃私语。但我相信他们真的很快乐:大声地说,大声地笑,有时候还会一起抽烟、喝小酒,纯粹小时候在乡下的夏天晒场上看到的情景。很欣赏这种纯朴的生活态度,不管在哪里都在某些小范围里保持着自己最根本,最质朴的一面,就算是在别人的眼里很土气,那又如何?
这个小镇有很多如我一样的异乡人,在渐渐消失的故乡口音中,还固执地坚守着一些旧有的习惯。就如本地的许多老人傍晚时分,喜欢在自家的门前席地而坐一样,没有谁会认为那有失他们的尊严。这其实应该是很自然的表现,生活习惯,根本不需要坚持什么。但从另一种角度上来说,也的确是在为自己的根本作出努力,当漂泊成为一种生活的状态,也渐渐地成为一种主流时,许多的人都会迷失自己,于是,那些唯一能扼住生命本真的一丝一线,都值得去珍惜,并维持。
这样的傍晚,无论天晴还是雨下,如果你多穿行几条小巷,你会发现自己竟然会轻易地被陌生中的熟悉所诱惑,竟然会有那么一阵恍惚,以为自己回到了久别的故乡。那是从院墙上,窗口里跳出来的声音,或者气味。无论高墙多么结实地围困着人们心与心交流,眼与眼的对望,而那些声音,却总会在耳鼓上敲出熟悉的节拍,你一定会听到些许与自己从小习惯的俚语一样的字节来。而饭菜的香里,更有着浓浓的乡味,在不断地刺激着你的味觉,深深地吸上一口,瞬间,家乡就在眼前,心里,不用去想念,只是抱紧。